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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60章 你旁邊的野男人是誰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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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60章 你旁邊的野男人是誰!

簡尚溫和外面的人視線有些意外的對上, 祁言也有些錯愕的看著簡尚溫。

四目相對。

氣氛有那麽一瞬間的凝滯。

簡尚溫沒有想到會在這邊碰到祁言,他後面的投資商還在拱火道:“喝個交杯酒!”

祁言看到他正在和一桌的人喝酒,眉頭皺了皺。

簡尚溫看到了他身邊還有人, 身影很熟悉, 是餘意, 他們倆應該是來吃飯的,餘意和簡尚溫的目光對上,意味不明。

看來出現在這不是巧合啊。

簡尚溫想,果然, 這天底下哪裏真的會有什麽偶遇, 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蓄意而為。

餘意低聲在祁言的耳朵邊說了什麽,祁言終於把目光從簡尚溫的身上收了回來,和餘意一起邁步要離開, 簡尚溫看著兩個人的身影一起消失在門框邊。

走了。

不知道這會兒回去,餘意要怎麽給他上眼藥。

簡尚溫在心裏笑了笑,但是他沒有時間去想太多, 就在晃神的這麽瞬間。面前的男人還以為他沒有拒絕就是同意的意思, 手已經主動的攀附上他的肩膀,男人有些恣意妄為的笑著, 不懷好意。

計劃有變, 他得自己先圓一圓。

簡尚溫不動聲色的拍開面前投資商的手,在對方變臉色前笑了笑說:“讓王哥您受驚了, 我自罰一杯。”

投資商們看到他把酒杯裏面的酒一飲而下。

就有人在後面起哄道:“喝一杯算什麽誠意, 喝個交杯酒!!”

酒桌上的氛圍熱烈, 無數男人的視線如同黏稠的毒液落在那道纖細漂亮的身影上, 不遠處的經紀人張紹成也有些意動的說:“尚溫,王總對你很不錯的, 也是真心誠意的和你合作,你就喝他喝一杯吧!”

簡尚溫笑盈盈的,正在心裏計算著此刻梁深總該下樓了,他拿著酒杯的手指微動,準備給在坐的人每個人一些深刻教育時。

“砰!”

外面的門扉忽然就被人踹開了。

簡尚溫有些意外的側目看過去,一回頭,就看到了有人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,祁言的眉宇冰冷,整個人的氣勢極盛,仿佛周身都裹著層戾氣,作為愛豆,不管什麽時候,他從來都是陽光帥氣的形象出現在鏡頭和外界的面前,這是第一次,能夠看到他如此明顯的情緒。

“你……”

簡尚溫沒想到他會再回來,他不是原本已經離開了嗎?

祁言卻停在了簡尚溫的面前。

張紹成有些驚訝的站起身來,雖然不是一個公司的,但是他不至於認不得進來的人,他說:“祁言?你怎麽會在這邊?”

祁言卻看不都不看他。

他垂眸看著簡尚溫,眼眸黑的嚇人,他道:“你在這做什麽?”

簡尚溫說:“吃飯。”

祁言看向簡尚溫對面的男人,他道:“和他們一起吃飯?”

他在娛樂圈也好幾年了,不會看不懂這種酒宴是做什麽的,什麽吃飯,只有藝人才是這種聚會的盤中餐,資源的互換,換的到底是什麽,他不是不知道。

看到簡尚溫的那一瞬間,他心底掀起了驚濤駭浪。

離開的每一步,簡尚溫和別人一起喝酒的畫面都不斷的在他腦海裏盤旋,心裏竄出來一股無名的火,一想到可能晚上會發生什麽,每走一步,就燒的他更旺盛一些。

餘意說:“哥,我們快去樓上吧,紅姐說給你準備了接風宴,今天是我的生日,她還特地交代我一定要帶你過去,不要節外生枝呢。”

節外生枝。

他知道。

不管做什麽,都是簡尚溫的自由,這些和他都沒有關系的,他也知道,在做的都是娛樂圈的人,他不該管這種這些事。

但是包間裏隱隱傳出來的起哄和笑鬧聲終於將那根理智的弦崩斷了。

高大的男人只是站在簡尚溫的面前,目光死死的盯著他說:“跟我出來。”

祁言拉住簡尚溫的胳膊就要往外走。

投資商就直接拉簡尚溫的另一只胳膊說:“這是我們的飯局,應該和祈老師沒關系吧?”

意味不明的語氣。

簡尚溫,他半垂著眸,看不清神色。

祁言依舊不理會其他人的話,高大的男人身軀黑壓壓的,他放置在身側的手仿佛因為克制已經繃起了些青筋,他一字一句道:“你跟不跟我走?”

看著他有些決絕的目光。

黝黑深沈的,還泛著些猩紅的血絲,就如同是一座火山噴發前的征兆,他看起來還算冷靜,但只有了解他的人知道,其實人已經在爆發的邊緣。

那種濃濃緊張而熾熱的情緒鋪張開來。

簡尚溫仿佛忽然就回到了那個夏日,他離開的時候,祁言緊緊的攥著他的手腕,一字一句的問他:“我再問你一次,你想好了?”

那個時候,他沒說話,也不看他,只是低著頭一點點的掰開了他的手指。

時隔多年。

那雙手又重新的拉住了他的手腕。

帶著決絕。

簡尚溫終於擡頭看他了,對上了那雙有些執拗的目光,室內沈寂了片刻,他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
今晚的局面的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,原本,祁言不應該在局中,這是屬於梁深的局,他只想拉梁深一個人下水,這些投資商雖然不是什麽難處理的角色,但是小鬼難纏,他不想拉祁言下水。

算了。

以後另找機會吧,沒必要鬧的那麽難看,以前他沒有的選擇,現在他不想把事情再做的這麽絕。

簡尚溫說:“你先去外面等我。”

祁言皺了皺眉。

投資商們就松了口氣,禿頭的男人笑了笑說:“還是溫溫懂事啊,祈老師,你如果來一起吃飯我們是歡迎的,如果你是來搗亂的,我們可就不奉陪了。”

他一邊說一邊要拉簡尚溫的手。

簡尚溫示意祁言先離開,他自己的事,他可以自己處理。

然而。

讓簡尚溫有些沒想到的是,投資商卻可能像是為了炫耀自己的什麽權利一般,在祁言沒有離開的情況下,大力拉了簡尚溫一把,他的手一抖,酒灑到了衣服上,摔到了投資商的面前。

可還不待他站穩腳。

就看到眼前的身影一晃而過,然後就聽到了椅子和桌椅盤子碰撞的聲音,嘩啦啦碟子碎裂的聲音響起,劈裏啪啦的。

祁言一腳就連人帶椅子把人踹倒在地。

張紹成有些震驚道:“祁言,你幹什麽!”

簡尚溫也有些微訝,他看著整個桌子的狼藉畫面,心中感慨,忍到最後,沒想到本該他來掀的桌子換人了,有點麻煩了啊。

投資商也惱羞成怒的咒罵了幾聲,他爬起來道:“你敢打我,你看我不……”

眼看現場就要亂成一團。

門扉處忽然傳來一道有些淩厲的聲音:“這是在做什麽?”

簡尚溫側目看去,終於看到了他原本要等的人,梁深穿著酒紅色的西裝站在那裏,走廊的燈光將人的身影拉的筆直,他隱藏在眼鏡後的眼睛帶著些陰沈之色。

終於來了。

雖然來的有些晚。

簡尚溫想,算了,來了就行。

張紹成只覺得看到了救星,畢竟梁深是他的東家,他惹不起祁言不代表老板惹不起啊,立刻大步過來告狀道:“梁總,我們在這裏聚餐,但是祈老師忽然過來,我們也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他,他忽然就動起手來了,這還是在華亭,您看這……”

梁深看向祁言和簡尚溫。

簡尚溫在揉手腕,他剛剛被拽的那一下手腕有點痛,梁深的目光就落在簡尚溫的身上,他道:“怎麽回事。”

“哦。”簡尚溫說:“張哥說給我介紹點電影的資源,讓我過來陪酒。”

他說的直白。

張紹成的臉一下子就有點難看了,他道:“尚溫,話也不是這樣說的,我只是給你介紹資源而已。”

簡尚溫就笑了笑,對梁深道:“哦,讓我過來換資源,然後剛好祈老師路過,就發生了點沖突。”

梁深的目光驟然就陰沈了下來。

被打的投資商還在哀嚎道:“我好心好意過來談合作,你們這是什麽意思?”

祁言已經懶得理會這群人了,他垂眸看著簡尚溫道:“走了。”

說完後他就率先邁步離開。

簡尚溫看著他氣鼓鼓的背影,笑了笑,也邁步朝外面走。

擦肩而過的時候梁深伸手。

簡尚溫卻好像早有預料一般直接躲開了,他道:“給梁總添麻煩了,這桌酒席的費用我會賠的。”

說完他就離開了包廂。

室內沈寂一片。

梁深的眸子黑壓壓的,只不過他平時情緒就非常的內斂,當他不說話的時候,沒有人能猜出他真正的情緒來。

張紹成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,他也有些震驚,雖然他知道這位少爺曾經包養過簡尚溫,但是據他所知,兩個人不是已經分開了嗎?

而且這次的戀綜,梁深也一直在追求溫錦。

正是因為各方面的跡象都顯示,簡尚溫已經是棄子了,所以張紹成才敢開始搞的小動作。

難道……

是因為氣自己給丟了梁氏的臉?

張紹成的腦海裏快速的想解決的辦法,立刻就決定把鍋甩給簡尚溫道:“老板,這件事情真的是一個意外,我也沒有想到簡尚溫他明明答應了來酒局,居然還會想辦法吧祁言給找來給他出頭,簡直是不識好歹,作為公司旗下的藝人一點也不配合工作,老板您……”

“啪!”

清脆的巴掌印響徹整個室內。

梁深面無表情的收回了手,整個包廂內原本還在哀嚎的眾人幾乎是瞬間就安靜了下來,他們都看到了張紹成臉上殷紅的巴掌印。

張紹成也有些錯愕的看向梁深。

梁深站在門扉前,他的面色還是淡淡的,仿佛剛剛動手的人不是他一般,永遠都是平靜的,笑了笑看著張紹成,那目光卻好像是啐了毒一般,他道:“什麽工作?”

張紹成忽然就不敢說話了,他怯懦道:“對不起老板,我不知道……”

不知道原來您對簡尚溫還有興趣。

他懊惱與自己的失策。

室內的投資商們也不敢說話了,他們的確是有點小錢,但是在頂級的豪門面前,他們的身家不值一提。

“去給他道歉。”梁深淡淡道:“我不喜歡收拾爛攤子。”

張紹成也立刻意識道自己的問題了,他連忙道:“好的老板。”

梁深轉身時,又看向了在座的投資商,尤其是地上躺著的那個在哀嚎的那個,他嫌棄的皺了皺眉道:“剛剛就是他碰他了?”

張紹成連忙道:“是的,其他人都沒有。”

梁深就笑了笑。

包廂的門扉內又傳來有些淒厲的慘叫,外面的服務生們都不敢進去,有些甚至不敢聽。

“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他。”梁深從裏面出來的時候擦了擦手上的巾扒,那金絲框的眼鏡下目光冰涼,仿佛夜晚行走的毒蛇:“否則你們也不用再出現在我面前了。”

“……是!”

回答他的是有些顫抖害怕的聲音。

這位,簡直是個瘋子。

*

華亭的走廊上。

簡尚溫跟在祁言的後面,他在想晚上的事,梁家的族長對梁深的教育一直都很嚴格,作為長子,梁深從小到大的壓力也不小,爹不疼娘不愛其實並不是最可怕的,更可怕的是,爹不疼娘不愛的情況下,卻給了他足夠的金錢和權利去做事。

在那種嚴苛沈悶的家庭教育下,容易出養出極端的性格。

梁深和傅謹成就是如此。

只不過兩個人問題都是很隱蔽的,傅謹成控制欲極強,梁深是占有欲極強,不管喜不喜歡,他可以不要,但絕對不允許別人染指。

在這樣的情況下,他只要稍微引導引導,就能夠讓他犯錯。

今天晚上只是第一步,他只需要等明天的結果就行了,雖然出了一點意外,但好在最後的結果還算可以。

正想著。

前面就響起了餘意的聲音:“言哥!”

簡尚溫頓住腳步,這一下差點撞到祁言的背上,他和前面的餘意四目相對,大概明白今晚的意外故意也和這位脫不開關系。

餘意道:“言哥,紅姐在催了。”

簡尚溫沒摻和,他不是不處理餘意,而是懶的在這個時候給祁言找不痛快,事情結束了,他只想離開,便道:“那我先回去了,你們忙。”

他轉身要走。

祁言卻拉住他說:“去哪?”

“回公司的宿舍。”簡尚溫說。

祈言道:“你那個經紀人不是什麽好東西,你這會兒回去只會被他堵住,我送你回去。”

簡尚溫笑了笑:“你不是現在有事要忙?”

祁言果然頓了頓,他回眸看向餘意。

餘意果然不願意讓他走,連忙道:“言哥,紅姐在樓上等我們呢,今天不是要給我過生日嗎?”

他一開始就是認識了今天飯局的其中一名投資商,意外得知簡尚溫今天要在這裏請客做東,而且不止請了一位的時候,大家都是娛樂圈的,他自然立刻就意識到了這是一個什麽局。

天都助他。

他故意把生日的聚會改在華亭,就是為了讓祁言看到這些。

卻沒有想到,事情的進展卻有些超出掌控。

簡尚溫笑了笑說:“今天是阿意的生日啊,祝你生日快樂啊,時間來不及,我就不準備生日禮物了,下次一定給你補上,不打擾你們雅興了,我先走啦。”

他說完轉身就走。

餘意還沒有來得及松口氣呢。

祈言看了眼簡尚溫離開的身影道:“阿意,你的生日禮物我會讓紅姐送上,今天我還有點急事,先走了。”

餘意楞了楞:“言哥……”

祁言立刻轉身追上了簡尚溫的。

簡尚溫看到他過來倒也不奇怪,慢悠悠的往回走,兩個人一路沈默的下了電梯,祁言的車就停在下面,他沒有帶司機,直接上的駕駛位,旁邊的簡尚溫幹脆就拉開了副駕駛坐進去。

坐上車後祁言也沒有立刻開車,他尚且要平覆心情。

簡尚溫也沒有催他,說實話他喝了酒,也需要稍微緩緩,便伸手擰了擰眉心。

祁言就側目看他道:“你喝了多少?”

“沒多少。”簡尚溫想了想說:“大概就一瓶左右。”

祁言就冷笑了笑說:“好酒量,我還打擾你的雅興了嗎?”

簡尚溫想,如果你不去的話,他就直接開打了,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還真是沒能盡興呢,畢竟沒有親手揍這群人。

不過倒也無所謂。

他現在的身體差,說不定真的動手的話,也比較傷身,順其自然吧,他想。

祁言看簡尚溫不說話,還以為是說對了,他想到那會兒在包廂外面看到的畫面就覺得心中惱火的很,他一側目,就看到簡尚溫正側目看著他,停車場的光線有些昏暗,容貌白皙漂亮的人眉眼濕潤,尤其是一雙殷紅的唇飽滿秀氣,看起來就很好親。

只是……

看起來有些腫。

一個猜測從祁言的腦海冒出來,他幾乎有些控制不住道:“你,你有沒有和他們……”

這實在不能怪他亂想。

畢竟當時他第一眼從門扉處看過去的時候,那個投資商的手正搭在簡尚溫的肩膀上。

簡尚溫見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唇上,他何等的聰明,立刻明白祁言的意思了,他覺得有些好笑,好笑祁言一副很想問個明白,但又糾結不敢問的樣子。

和剛剛包廂裏兇神惡煞甚至還敢打人的樣子天壤之別。

簡尚溫眨了眨眼,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仿佛染著光一般,慢悠悠道:“你覺得呢?”

祁言就不說話了。

他的手緊緊的攥著方向盤,英俊的側臉在停車場內有些昏暗的光下,竟是顯得有些落寞。

怪可憐的。

簡尚溫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,即便他不來,他也能處理,但祁言不知道,正因為不知道,所以他回來了,才顯得難得可貴。

不管怎麽說,在那樣的場合,他要帶他走,就夠了。

簡尚溫笑著說:“喝酒喝的,那個酒有點辣,嘴巴就有點腫了。”

祁言果然就楞了楞,明明剛剛還死裝著不肯開口說話,一副好像也不是那麽在意的模樣,得到回答後,他說:“真的?”

眼睛亮亮的,像小狗一樣。

“不信啊?”簡尚溫忽然就起了逗弄他的心思,他彎腰俯身,湊近了些:“要檢查嗎?”

隨著他的靠近。

簡尚溫身上淡淡的酒香和他本身就微甜的花香氣摻雜在一起,形成了一股有些特殊的,獨屬於他身上的誘人味道,兩個人一下子距離的極近。

祁言下意識的側目回頭,卻剛好臉頰擦過了某處柔軟。

他渾身僵住。

在意識到是什麽後,整個人的耳朵都紅成了一片,大腦都有瞬間宕機了。

祁言有些震驚的看向簡尚溫,簡尚溫也有些微訝,不過親都親了他也不是計較的人,這會兒勾了勾唇道:“檢查的怎麽樣,過關了嗎?”

“你……你……做什麽!”

他整個人心亂如麻,簡尚溫親他了這件事讓他整個人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不安分的湧動,他如同一潭沈寂了多年的死水,忽然被投擲下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,泛起陣陣漣漪。

簡尚溫卻沒有絲毫的慌亂,那雙眼眸笑盈盈的,他說:“今晚,謝謝你了祁老師。”

祁言忽然哽住了。

就連剛剛渾身都熱的血液都跟著忽然有點冷卻下來了,他看著簡尚溫,慢半拍的意識到,他在謝什麽。

他在謝自己帶他出來了。

那個吻,是回禮。

這個認知讓祁言忽然感到了點憤怒,簡尚溫把這當做什麽,交易嗎!!??那現在算什麽,他和投資商其實本質上對簡尚溫來說沒有什麽區別嗎,他把他當什麽?!

祁言氣的手都在抖,他指了指車門道:“下去。”

簡尚溫楞了楞,他沒有想到祁言的心思會這麽敏感,不過其實也能理解,從以前就是這樣的,學生時代的時候,祁言因為是從大山來的,不懂城裏的電子設備,也不懂一些潮流的東西,穿的衣服也很破舊,經常被同班的同學嘲笑。

就養成了他敏感自卑的性格,他沒有安全感,總是容易多想。

和梁深和傅謹成他們是兩個極端。

簡尚溫本以為,這麽多年過去了,祁言已經擁有了財富和地位,這樣的情況能改變一些,卻沒有想到,童年的陰影果然無法輕易的褪去。

他在心裏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
簡尚溫笑了笑說:“好吧,那我先走啦。”

剛要推開車門,忽然手機震了震,簡尚溫打開手機,卻發現居然是翡成打來的電話,他遲疑了片刻,接起來道:“什麽事?”

“你去哪了,怎麽一天不接電話?”翡成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,他說:“我有朋友說在華亭看到你了,還說華亭今晚還有人在包廂鬥毆呢危險的很,還說你好像也在現場,你在那做什麽,怎麽還在打架的現場,你不會是又勾搭上了什麽野男人,讓人家為了你打起來了吧!”

簡尚溫:“……”

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居然不知道怎麽反駁。

簡尚溫看了一眼旁邊從剛剛起就氣的不輕的祁言,覺得現在可不是個好時候,便道:“沒有什麽野男人,你想多了,沒什麽事情我先掛。”

翡成不依不饒:“那你還在華亭嗎,我朋友喊我過去吃飯,你在哪個包廂,一會兒我可以去找你,然後送你回去,當然了,本少爺也是大發慈悲順路而已!”

簡尚溫失笑,要不要這麽刻意的嘴硬,這位少爺真是面子比天大,他不知道這樣的笑容在某個人眼裏就格外的刺眼了,就像是兩個人在打情罵俏一樣。

祁言原本就在生氣,這會兒看到這一幕更是忍不住的脫口而出道:“他不用你送,他有人送!”

簡尚溫那頭的聲音忽然就頓了頓。

然後在沈默了片刻後,電話那頭爆發了有些質問的聲音道:“簡尚溫,你還說沒有勾搭野男人!那你說,你旁邊的是誰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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